也是因为这种简单,让孟溪山格外的的叹服:“真是个妖孽,只是与人交谈的时候就能想到对策,这样的才智着实可怕。”
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其实不算可怕,因为很多人都能在有所准备后做到运筹帷幄。
但是于短促的时间里,快速的得到最佳答案,这是真的太厉害了,人要聪明成什么样子,才能有这样的机敏呢?
敬玄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颔首道:“正如顾公子所言,在下修炼时遇到了桎梏,如今这桎梏只有在你身上才能找到破解的办法。”
“你想和我打一场?”顾川问道。
敬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除了打一场以外,在下还恳请顾公子能与我论道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恐怕不行。”顾川摇了摇头。
敬玄一愣,追问:“为何?”
“我刚刚才跟孟兄打过一场,现在伤筋动骨的不好动手了,而且……”顾川探头瞥了一眼桌下的火炉,道:“而且我手中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没那个闲暇的时间和你搞什么辩证。”
他说打就打,他说要辩证就辩证,他算哪根葱?
顾川脾气是好,但也不是没有,如果敬玄态度足够好,他并不介意挤出一些时间来解决和他之间的事。
但他一进来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顶天了打了个招呼而已,实则内里和举止间都是俯视的姿态。
你有所求,我便一定要答应吗?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顾川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闻言,敬玄和那紫衣女子互相对视一眼,女子没有说什么,敬玄便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顾川身上。
噌!
一声剑吟响彻厅堂,敬玄背后的长剑已然出鞘,也不见他动手,那柄长剑便被一股炁包裹着悬浮在身侧。
他从衣袖下拿出一只手来,两指作剑,炁从指尖透体而出,与空中长剑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