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是曾公出来了。”
“呵呵,这高瀚不是自取其辱么?真把曾公惹出来了,我看他待会儿如何收场。”
“倒是不知道方才高瀚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方才曾公的确出面将曾申给拖走了,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说一下?”
“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因为一个姑娘?不管了,先看看曾公如何说吧。”
众人有议论,也有人遥遥行礼。
曾公望着下方的高瀚,沉声道:“高瀚,你那首词的确平庸,老夫与其他几位大儒皆是如此认为!”
“曾公所言,晚辈无话可说。”高瀚并没有急于反驳,先退了一步,旋即又高声道:“只是,晚辈不知,今天这文会上有谁的大作能比得过晚辈的?还请曾公指出来,也好让晚辈死心!”
话音落下,众人又将目光落在曾公身上。
这以退为进,的确是很不错的招数。
平心而论,高瀚的那首词的确是很不错的,放在整个文会上,你真要找出一首比他好的来,几乎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他敢如此质问的原因,没有点本事还真不行。
众人想看看曾公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