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看清卷宗的内容时,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
原来,这份卷宗乃是一份关于讨要路引的记录,上面清楚地写明,朱椿手下有名下属声称其母亲不幸离世,故而请求回乡奔丧,所以朱椿让有司衙门开张路引。
本来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路引之上所盖之章,正是朱椿本人的王印。
这也很合理,没啥问题。
朱允熥见朱椿如此神态,冷哼一声道,“皇叔对此作何解释?”
朱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那或许是臣的下人偷了臣的王印,臣御下不严,还请陛下恕罪。”
说罢,他微微躬身,看似在认错,可语气却是那样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不以为意,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确实,这本来就是件很合理事情。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谢地,给朕把人带进来。”朱允熥再次对外喊道。
紧接着,谢地带着两个锦衣卫进了谨身殿,那两个锦衣卫还押着一个人,是一个太监。
朱允熥特意让人不要打草惊蛇,今天早上才让锦衣卫去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