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得了机缘，得到一本炼蛊的书。

他清楚自己的本事太弱了，没有强大的本事，这些世家大族根本不会搭理他，他也无法光复纳兰的江山。

只是炼蛊太过残忍，需要活人。

婵儿反对。

后来他不顾婵儿的反对，还是抓了人来强行炼蛊。

婵儿对他越来越冷漠。

再后来，师父找到了他们。

师父开始教他别的本事。

再后来，婵儿问他，为了她，他能不能莫要再害人性命。

还说他们遇见了师父，师父本事了得，已经在教他本事了，便莫要害人性命。

他说不行，他告诉婵儿，自己一定要拥有更大的本事，蛊虫可以控制人，非常有用。

后来婵儿想要放走那些被他抓住炼蛊的人，二人起了争执，婵儿竟想杀了他，他伤了婵儿，眼睁睁看着婵儿在他面前自刎。

婵儿临死前，求他放弃复仇。

婵儿说，闻家人治天下很好，百姓们再也不用颠沛流离，不用易子而食。

他们可以安居乐业，这样不是很好？

做皇帝，不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们吗？

呵呵，谁要为了他们。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真的错了，他后悔，他痛苦，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不打算复仇，只想让婵儿活过来。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让婵儿活过来啊。

可是什么时候，渐渐变了，他不止想要婵儿活过来。

还想活过来的婵儿成为他手中的利器。

婵儿，我来寻你了，你可愿原谅我……

白锦玉慢慢闭上眼。

江窈看他死透，挣扎起身，朝着黑雾走过去。

“姑娘。”老头一把拉住了她，脸色大变，“你不要命了，看不出这黑雾是怎么回事吗？鬼石里的阴气全都被他吸收了，天底下最浓郁的阴气被吸收，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恐怕他的三魂七魄都灭了，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你现在接近他，是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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