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问陈文博,你吃饭的时候中途去没去厕所。陈文博回忆了一下,“记不清了,应该是去过。”
雪姨点点头,“应该是那时候下的毒。”
“不可能。”陈文博执拗:“我叔害我干什么?我和我爸爸态度一样,不会要我爷爷的遗产,一分钱都不要,我叔没必要对我下毒。”
二叔冷笑:“这就是人性。”
陈文博说什么都不信,叔叔会对自己下毒。
“这件事很简单,”我说:“你给你叔陈水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别说那么直白,旁敲侧击。”
陈文博看看屋里的我们几个人,咬了咬下唇,点点头,拿出手机直接语言连线。
响了很多声,也没人接听。
陈文博只好放下电话。“我叔可能忙,不接听。”
二叔笑:“他这是做贼心虚。”
话音刚落,陈文博的手机陡然响了。他眼睛一亮,做了个口型:“我叔打过来了。喂,叔,我想问你一个事……”
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陈水的哭声。
“叔,咋了叔?”陈文博惊讶。
陈水抽泣着说:“你,你小婶疯了,你小婶疯了……”
“啊?”
不光陈文博傻了,就连我们也都傻了。
“大侄儿,你过来一趟吧,过来看看你小婶吧。呜呜呜。”
“叔,你别哭。我联系我爸一起过去。”陈文博说。
电话那边就是呜呜呜在哭,也不说话。
陈文博赶紧联系他爸,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电话那头他爸爸陈雨来也是极为震惊:“弟妹疯了?那得过去看看。你在哪,我来拉你。”
陈文博把雪姨家的地址发了定位过去。
我们几个商量一下,还是我和二叔跟着,过去看看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