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时老师脸上一瞬间没藏好的惊恐,孟晚瑜内心里忍不住地感到抱歉。

但听到了孟晚瑜夸赞的千珩似乎有些高兴,“你可以带回家。”她抿了抿唇角,将手中的画作推向了女人的方向。

“嗯...谢谢你。”看着眼前的羚羊尸体,孟晚瑜不太确定是否要拒绝千珩的好意,可看着画作上属于千珩的签名,她一边道谢收下,一边着手思考这幅稍稍血腥的图画倒底应该挂在家里哪一个位置。

卧室是万万不可行的...

或许,大门一进来的玄关处?可能多少会有一些驱赶小偷的作用...

即使课堂结束,去洗手间洗好了手的孟晚瑜最终也没有做出一个确切的决定。

稍稍卷起袖子,用镶嵌在墙壁上的烘干机吹干双手上的水滴,她朝着会客厅的方向走回,在经过玻璃走廊时,她看到了对面建筑的二楼,方才被施打安定剂被担架带走的男人如今在护士的陪同下已经恢复了意识。

与方才疯狂咆哮的模样不同,他的眼神清明,顺从地跟随着身旁人的指令,看模样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们医院安定剂的药效好厉害啊。”回到了千珩的身边,想到了刚才见到的男人,孟晚瑜眨眨眼。

有些不解地偏过头,千珩不太明白女人突然感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