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带着蛊虫回到大楚,还没想好如何向父母坦白,就收到殷王用心头血养蛊,陷入昏迷、命悬一线的消息。
他立即赶回南蛮,发现情况……好像没那么严重。
殷王骗人。
殷王醒来,立即把萧珏处罚了一顿,并叱骂萧珏胆大包天,怎么能骗人……骂着骂着,他都没忍住笑了。
秦牧羽就知道他诡计多端,故意如此,可来都来了……
他生了两个月的气。
殷王好哄赖哄……
想起那段日子,似乎还在昨天,实际上弹指已经过去了五年。
光阴似箭。
秦牧羽喝了口酒,“当年,若非你骗我说你要死了,我又怎么会来到南蛮?”
殷王笑:“若非你不在意我,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分明是在意的。”
“强词夺理。”
殷王把酒瓶捞回来,喝了一口,“我不仅强词夺理,我嘴上功夫更是了得,想不想……唔!”
他这一口酒还没喝完,便被秦牧羽夺去酒瓶,溢出的酒水灌进领口,打湿了脖颈,胸膛处的衣物沾湿了酒水,贴在皮肤上,隐约间透出坚硬紧致的胸膛。
绯色的锦袍被风吹得领口微敞,几缕须发飘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之人:
“我话还没说完,你看你,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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