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殇没有将那所谓的机会是什么告诉白芷和夏清。
他只是用那幽深的紫眸盯着白芷,似乎在打量又在思索着什么,好半晌才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夏清和白芷在送走祁殇和苗齐白后便回了青澜居。
两人刚下马车便听身后传来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
两人顿身看去,就见拓跋烈的马车向这边驶来。
夏清双眼微瞪,殿下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是一瞬的惊诧,他面上很快又恢复了一派温和。
只是心中有些庆幸,还好他们今日没有开始为白芷治疗恢复记忆,不然等殿下回来找不到他们肯定会去往昔茶楼,到时碰上可就真是遭了!
他又摸了摸脖颈,那里被弑鬼刀划伤的小口子还有些隐隐刺痛,但在临走前祁殇给了他一瓶药,说是涂抹在伤口处能够勉强遮盖伤痕。
他在回来前已经上过药,且让白芷再三确认看不出异样后才放心。
只希望一会儿殿下也看不出来。
这药只要不沾水就能遮挡两日,两时后他那伤口也该愈合了。
两人在门前等了片刻,拓跋烈的马车停在两人面前,瞧着车内之人出来,夏清面上含着笑。
“殿下怎么这个点回来了?可用了午膳?”
“嗯,在宫中用过了。”
拓跋烈面上看不出情绪,但周身隐隐环绕着一层阴冷的气息。
夏清在心中腹诽,这是在宫中遇到什么事动了怒?还是又让那位行动不便的紫庸王给气着了?
只是不等他再问,拓跋烈冷冰冰的目光便从他身上落到了一旁的白芷身上。
白芷面色无恙,任由他打量。
大概是没看出什么来,拓跋烈收回了视线,握着夏清微凉的手,取了肩头披风给夏清披上了。
“你们今日这是趁我不在出去了?”
“是呢!听说往昔茶楼说书的今日有新的故事,我本想着让殿下陪我去听书,哪知殿下进了宫去。”夏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随即牵着拓跋烈的手带着他往大门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