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白公子来了王城这些日子也没出去过,整日就是在府中习武定然也无趣得很,正好我便带他去逛逛街顺便去往昔茶楼听书去了。”
白芷静静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府,他瞧见夏清半挽着拓跋烈的手臂,仰着头笑道,“今日的故事特别有意思,等殿下有空了,我再带着殿下去听如何?”
拓跋烈回头看了白芷一眼,那一眼里带着些警告的冷刀子,白芷接收到了,但没搭理,甚至直接在岔路口拐弯往自己院子走去。
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比较隐秘,他得回去整理整理,说不定将来会对他有用。
他听到身后传来拓跋烈刻意温和下来的声音。
“嗯,你若喜欢,我下次再陪你去。”
白芷垂着眸子,右手抚上了左臂,那里之前留字的地方有些发痒。
“那咱们可说定了!”夏清声音欢喜,“不过殿下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失约。”
“不会。”拓跋烈面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依旧柔和,“不过最近可不行,得等一段时日才能陪你。”
夏清一听,心中跟着就紧张起来,难道殿下这就打算开始对白芷进行最后的淬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和祁殇与苗齐白他们约好的三日之后可就去不了了!
到时再想找机会恢复白芷的记忆可就难了。
所以祁殇公子说的那个机会到底是什么?
夏清心中担忧,却强忍了下去,状似无意地大听道,“殿下最近是有什么事情要忙?”
“殿下今日回来的这般早,可是王上有什么事需要殿下去处理?”
“都不是。”拓跋烈领着夏清进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夏清与白芷同为药人,白芷曾遭受过的酷刑他同样遭受过,虽然后来拓跋烈将他好好养在身边,但经受过那样的酷刑折磨,他的身体底子比白芷也好不到哪里去。
虚弱便畏寒。
因此夏清住的地方整日里都是烧着炭火的。
两人一进屋便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意。
拓跋烈将人直接拉到暖炉旁坐下,让他烤烤那冻得冰凉的双手,对夏清也并未隐瞒今日宫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