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拽拽……
苏宁雪:推推……
萝卜(藏獒)地鼠(苏宁雪)与兔子(朱棣)组成一幅富有童心的水彩画。
嗷呜~
偌大一只的藏獒猛然飞出,因为惯性朱棣摔了个屁股蹲,还惨遭藏獒二次伤害。
苏宁雪艰难的从洞里爬出来,就看到一只藏獒饼饼。
“嗯?朱棣呢?”她环顾四周,神色茫然。
“救……救命……”一只骨节分明的美人手从藏獒的身下探出,伴随着微弱的声音。
苏宁雪骤然爬起,手忙脚乱地移动到一人一犬身侧,“长生你动一动,你快压死他了!”
“嗯?好挤……好累……”藏獒甩甩它的大脑袋,甩了苏宁雪一脸的土,此刻它莫名感受到一股杀意!
乌鸦飞到床边,看到苏宁雪从凶婆娘进化成母老虎,又默默的飞了出去,它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看到成泥人的凶婆娘,也没有看到愣愣的长生,更没有看到成饼的兔崽子。
“嗷~别拽尾巴!犬错了!”
快被毛茸茸压窒息的朱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昏迷了!犬要救人,让犬给他做犬工呼吸……”尾巴被抓的藏獒乱七八糟的说着。
饼饼牌朱棣莫名感觉初吻要丢,骤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
“小婆娘……你……还病着……不能生气……”朱棣结结巴巴的劝道,凑过去用袖子擦擦她脸上的土。
苏宁雪的脑海中又闪过朱棣甩甩脑袋,甩她一脸水的画面。
“小爷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朱棣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跑,但想到她还病着,就主动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似乎在说“掐吧!只要你能消气!”
苏宁雪瞅了他两眼,莫名感觉这个世界对她误解很深,明明她超和善。
“去吧!我怎么可能掐你。”
朱棣的嘴不受控制地嘟囔了一句,“你可没少掐,很凶……。”
乌鸦不忍直视的合上眼帘,藏獒用爪子捂住眼睛,老鼠藏在角落堵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