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恼怒不已,应付着应付着,又会觉得不耐烦。
那温婉娴淑的性子,本就不是她的本性。
次日从床上起身时,她好生腰酸腿软,扶着门栏,在心底大骂着:鹤砚清,狗男人!
拂绿过来伺候洗漱:
“三姑娘,世子爷一大早上就去后院练剑去了,有留下话来,问你年节里想如何过?”
姜玉瑶凝神想着,雍王府客亲往来一直都是雍王妃在打理,想来鹤砚清没有要插手的准备。
这半月没有朝务要处理,鹤砚清没有旁的事情,自是留在王府内的。
“可不能闲着,这半月,得好好跟他谈情说爱。”
姜玉瑶声音极小的回了一句,眼睛瞪了瞪。
拂绿将头上的金鱼肚簪子取下,将药丸子摊在手里递了过去:
“三姑娘,避子药,赶紧吃了去。”
姜玉瑶接过,将药丸子放在了嘴里,和水吞下。
拂绿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奴婢觉得这避子药功效还挺多呢,感觉三姑娘进来气色红润了许多。
之前那大夫还说,吃了这寒性重的药,会伤身子呢。
奴婢觉得没有,三姑娘连葵水时间都规律了呢。”
一句无心的话,令姜玉瑶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起身走到鎏金的桐花镜前,仔细瞧了瞧自己。
凝白如皓月的肌肤,粉腮红唇,灿若云霞,艳如春桃。
那杏眸光润有神,这都是气血盛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