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真还觉得最近食欲变好了,睡眠也变好了,这皮肤也细腻了不少。
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呢,之前你不是说,这东西吃多了,葵水期还会紊乱的吗?”
可是那避子药,原本就是伤身的药,怎还越吃身体越健康了?
姜玉瑶连忙回眸看着拂绿:
“你过几日去补药时,再去问问那药铺老板呢,怎跟他说的药性不一样,难道是拿错了?”
拂绿点点头:“是,三姑娘。”
姜玉瑶起身走过来,仍是有些不放心,又再问道:
“拂绿,你这簪子是一直都佩戴在身边的对吧,从未有人私自拿走过对吧?”
拂绿肯定的道:
“是啊,我头上就这么一根簪子,也没谁来问我要,一直都是我自己看着的。”
姜玉瑶又再吩咐道:
“你去之前的药铺添了药丸子,不妨去别的药铺,让那些懂医的大夫给看看,看看这药丸子到底是何缘故。”
拂绿将事情仔细记下:
“三姑娘,这几日上京城都没几人上街,都在家中过年呢。
等开了年,奴婢立马去给您打听清楚。”
姜玉瑶这才放心下来。
秋容入了屋子,说世子吩咐,下午要带着她出去一趟。
是以,按照惯例,她又得按照鹤砚清的审美与喜好,将自己精心装扮了。
其实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