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眼神凝了凝:“那姚冰清的事情上,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处置?”
“若是我的手段,宫宴那日就不可能是仁慈的拔舌。”他无所谓的说了句,鹤相神色的阴狠与冷凛俱在。
鹤砚清漆黑的身影在灯下融化为一道黑色弥漫的雾气,他笑意凌冽晦暗,他想让姜玉瑶与自己变得更为同步。
既说光明无用,那就将她一起拉入自己的阵营,一同腐蚀了去。
“无论男子女子,手里都应该持有权力。
权力又分朝堂与军权,只有这些东西才是实打实能做你盔甲的东西。
什么仁义大爱,在刀剑之下,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如同你们姜家,如果你是胜利者,那姜家往后的历史就可以更改。
叛臣可”鹤砚清抿了一口清淡的茶水入喉,掀着眼帘看着姜玉瑶,带有一丝丝冰冷笑意。
姜玉瑶喃喃的道:
“这与我从小接受到的教育是不同的,师父告诉我,做人得善良,要心存仁义,心怀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