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不能作恶。”
鹤砚清笑意深了深,修长冷白的指尖在茶杯边上一圈一圈的划着:
“若是天在看,姜家就不会九族覆灭了。
你师父教你的东西哄哄小孩子差不多,从今往后,你该学我教给你的东西。”
夜里入睡时,姜玉瑶明显感觉到很冷,鹤砚清自也是感受到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多余的被子,让苏叶去拿,也没多余的。
鹤砚清垂眸思索了会儿,便道:“夜深了,罢了,将就着睡吧,我抱着你,不会冷。”
姜玉瑶累得慌,缩在鹤砚清怀里闭了眼。
男子的身躯到了冬日,跟个火炉似的,越冷她就越往鹤砚清怀里钻。
鹤砚清心底跟个明镜似的,姜玉瑶的母亲精神错乱着,竟还想到了这招。
怀中的美人一直紧紧贴着他,鹤砚清身上的温度一高再高,他喉结微滚:
“你是在练我的忍耐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