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灯笼散发着微微的亮光,古朴庄严的建筑静谧冷清,石块堆叠出的小道上奴仆神色怪异,丝丝缕缕的凉风都使人觉得晦气。
仔细一听,风中传来的是一板一眼的诵经声,仔细一看,院中辉扬的则是素白的御币。
面容素静的侍女正端着一盒冒尖的雪白走向人群中央的夫人,却被乳母拦下要撒下的动作,心中意外的退向右侧。
怔愣的夫人注意到她的举动,像是触动了某一根神经,飞快的上前拍倒了侍女手中四四方方的木盒,语气像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要用盐?难道我的孩子是什么晦气吗?是什么不祥的存在吗?”
“请…请您恕罪!”
反应过来的侍女下意识的便跪下了,她从没有见过夫人这样大声的冲下人说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乳母看这情形也觉得无奈,只好招呼侍女退下,安抚着有些抱歉,但是不好再说些什么的浓姬。
“您应该休息一下您太累了,只是一会儿不会怎么样的,只是一会儿而已,枫姬会体谅母亲的。”
乳母半哄半骗的将面容憔悴的浓姬安抚下来之后,不安心的浓姬即使是去偏房的时候也依旧往光亮起的地方看。
诵经声依旧,只不过少了个伤心的母亲。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遭天谴。”
即使是鹤丸国永也觉得他们是有点缺德了,人家夭折了个孩子,他们还大老远的跑过来看,甚至是偷窥。
“应该会吧,我只是有个猜想,只不过现在猜想被打破了哈哈哈 。”
三日月的新月眼依旧平淡无波,悄悄蔓延过来的暖光映在他的眼中,显了他这个人有几分温度。
“你别笑啊!”
鹤丸国永眼疾手快的捂住三日月的嘴,他们虽然隐藏的不错,但是外面可是还有巡查的人啊!
左看右看,观察一阵之后才放心的把手挪下来,他们这些太刀的侦察远没有短刀好,夜里和瞎子的区别就是一个是人,一个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