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言尽,却也拿捏魏衡心思。
“我在外头如何?你可不能乱说,平白污我清誉,为夫可是只有你一个,万不能碰过别人,阿寺,你可不能怀疑我,你可知,两个人走不长远,便是从猜忌开始。”
魏衡说的煞有其事,甚是责备,望着小侍妾。
见他一时无话,竟有些紧张。
楚时望向他腰间。
魏衡巴巴凑过来:“可是阿寺想要奖励孤?”
楚时:“……”
“那是在思考不想让我碰?”
“………”
“那孤用手?”
楚时忍无可忍:“你腰间的穗子呢?”
穗子?
什么穗子?
魏衡低头,并未看见常佩戴的穗子:“许是掉了……阿寺对为夫当真用心啊,连我腰间的穗子不见,也知晓得一清二楚。”
楚时赶人:“殿下去忙吧,我便要歇息。”
魏衡:“……”
此后便不理人了。
书房内
魏衡将楚时的话琢磨了个遍,张正良本为议事而来,茶饮三盏,却始终不见殿下步入正题。
轻咳两声,熟练为君分忧。
“殿下可是有心事?”
魏衡瞄他一眼,“阿寺今日突然提及,孤腰间穗子不知所踪,话语意有所指,甚有兴之问罪之嫌,你说说,为何?”
“穗子?可是殿下常戴?”
魏衡点头:“算是。”
张正良一言难尽,当时春风得意,将东西给了谁不知道,可曾将东西给人也不记得,难怪殿下再次被赶出门。
“殿下可还记得,入城那日,您感念城中百姓热情,将穗子给一少年。”
魏衡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难怪阿寺盯着他腰间的眸光竟带着些许森冷骇人,原是因此,他祸水东引:“你怎的也不拦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