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良:“……”
“殿下,属下便是想,但学子,百姓太多,您太投入,我等实在鞭长莫及,实难靠近啊。”
魏衡头疼,这与话本中上,宠妾灭妻那群嚣张小人有何区别。
虽说他只占个嚣张。
他赶回正屋,想着解释措辞,济生在一旁压低声音嘀咕,魏衡不曾理会,几步跨过屋门。
骤然回头,盯着济生:“你跟着孤做甚?”
“殿下,那李医师……”
“行了行了,日后再说。”
面前早已没了殿下身影,想必一个字都不曾听进去。
汉川与一亲卫正在为楚时换药,洁白如瓷玉的肌肤上,两双猪爪子游走,魏衡如此想着,看的心头火冒:“都做甚?撒手!”
亲卫被殿下吓了一跳,忙拱手行礼。
“都滚下去,没孤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不许看!谁多看一眼,孤挖了尔等双眼。”
魏衡疾走两步,将楚时挡住,冲脚程慢的卫士低吼,眼神如暗夜深渊,阴骇瘆人。
楚时拢了拢衣衫,迟缓穿衣。
魏衡紧皱眉头,脸色难看,一把扯掉他的衣服,盯着那身子垂涎欲滴:“你为何让旁人看你身子!”
衣衫凌乱搭在手腕处,发丝凌乱,楚时不解他的火气:“你做甚?”
“孤问你,为何让旁人看你身子?你可有些自知之明,你是孤的,便只能孤看的!”
楚时缓后三秒,方才缓缓开口:“那只是换药。”
“换药也不行!”
“你是正人君子,人间皎月,你怎知旁人如此认为?”
楚时望着他:“那,殿下当如何?”
问到这个问题,魏衡明显端起了架子:“你既已知错,那孤可要教训你。”
楚时再次拢紧衣衫:“怎么教训?”
魏衡上下打量他,脑中想法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这可是个占便宜的好时机:“啧啧,就这身子,这会儿也不能罚,还得孤好生娇养着,便如此吧,你亲我一口,我便将时间推后,给你些修养时间,如何?”
魏衡心中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今日便先收一个亲吻做礼金,未来如何,都是他说了算,哪还有他说不要的余地。
届时想如何亲,怎么做,都是他说的算。
楚时低头,扫一眼伤口:“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