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阴险狡诈,下作猥琐,丑陋不堪,肥头大耳。
二者……
魏衡脸色怪异,越来越沉,他都说过些什么……
曾经的记忆就如此闯进脑袋里:
“你不知道,他那耳朵,被楚国那小白脸暗算后,这些年总是在天冷后疼痛,孤尽力给他找最好的大夫,可惜,成效不大。”
“那是自然,他就是个专骗旁人感情的小白脸,你可不能听信外边人说的夸赞之言,那都是楚知之自导自演,找人散播的。”
“那人最是虚伪,注重名声,这才找人散布谣言,其实私下对旁人骗财骗色,冷心冷情,是个黑心肝的家伙,无恶不作,沾花惹草。”
“孤就不像他,一心一意,只有你一个,看在孤如此痴情的份上,你是不是得亲我一口?”
“来,跟我念,楚知之,无知小人,丑陋不堪!胸无大志!心中无爱,就该被甩。”
“孤与出了口恶气,边城的粮草……找人散播他抛妻弃子,背信弃义……”
“孤将楚知之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孤见之恶心,闻之吐血,恨不能将人扒皮抽筋……”
魏衡抬手捂住额头,下移些挡住眼,脑中那些当着本人骂的豪爽之言,此刻通通化作利刃扎向心脏,恨不能真如楚时画来小人,光着屁股上蹿下跳。
他出了大丑!
丑到本人面前去了!
孤出了大丑啊。
他一边伤着死敌,一边得意洋洋要求楚时夸赞,亲吻他,更爱他,说着辱骂自己的话。
何其烫嘴的要求。
“无妨,今日可欺负狠些,明日用烧了边城粮草,吹烂楚知之名声做礼,定能挽回侍妾的心……”
魏衡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若时空能倒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魏衡定会捂住自己的嘴,央一声闭嘴,都瞎说着什么鬼,逃也似的转身,沉浸心中幻想,一头往墙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