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们,重复盖这第二次章子。只有把这个问题,先给我们说清楚了,单位才能够帮你,再盖上第二颗章子。”
“北京大学那边,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去找谁才行?”
“还有一个才发生的情况,就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吧,我们这个《雪花》杂志,发行得很不好了。”
“又出了点什么,小小问题了?”
“这个你是晓得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我是又一次去了上面,作出了十分深刻检讨,直到昨天,才过关的。”
“哟,杨老师,你为什么,又要去做检讨了?”
“上面要我们做呢。”
“那你不是,做了几次检讨吗?”
“是啊,这一次,又要再去做了,才行的,”
“妈的,就是不放过我们这些小刊物。一次不行,怎么又要再做一次。”
“好多次了。”
“那不就是要我们,屙尿随卵摆的意思吗?”
他听了,猛地就是一怔,看着陈本虚,他晓得,陈本虚是对他在前面,对北京大学,动出不尊敬的报复。
不过毕竟还是杨老师,他的肚量大得很。人家根本就不理会陈本虚,继续着他的话题:
“我们现在就要考虑,到了这小小单位呢,已经是没有什么经费了。前天经过我们领导集体,再一次地反复研究。又作出了一个新决定。”
“又有决定了吗?”
“那就是:你就不要再去什么北京大学,参加入学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