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盐说的自然是指疫病药方的事情,上官楚却是听岔了,以为姬无盐是暗指自己之前的那件事,淡淡哼了哼,“她心上能挂着什么事?我瞧着她这几日跟人陈姑娘很是要好,已经形影不离了,都快穿一条裤子了。”
上官楚很少这么明显地阴阳怪气。
姬无盐吃饱了,搁下筷子眼神古怪地打量了一眼上官楚:兄长……不对劲啊。吃味?可人陈淇是个姑娘家,上官楚何至于幼稚到连姑娘家走得近些都吃味?她接过子秋递过来的茶杯,若有所思摩挲半晌,倏地笑了笑,转首看向陈崧,“陈老也吃酒了?”
陈崧点点头,“嗯,不多,才半杯。”
姬无盐又问陈太医,“陈太医呢?喝点儿酒?”
陈太医连连摆手,笑着解释道,“不不不……在下滴酒不沾,沾不得、沾不得,别人是一杯倒,在下是一口就醉,这会儿闻着这酒味都恍惚了……哈哈,丢人、丢人。”
“陈太医还待回府?”姬无盐又问,笑地温和从容,只上官楚总觉得这小丫头眼底神情古怪透着算计,像只小狐狸。
陈太医应是,“要的,明日要点卯,从在下家中过去近一些。”
姬无盐又问,“那一诺兄和陈淇姑娘呢?”
陈淇自然是不会回答的,她悄悄看了眼姬无盐又极快地收回目光。陈一诺回答道,“在下和淇淇今夜就住在府上,叨扰姬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