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和江丞没说话,同时选择了用沉默当作回答。
薄长寒:“怎么?你们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不要脸了是吧?”
“什么不要脸?”
他们三人的混战中,突然插/进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众人一回头,就看到江母昂首阔步走了进来,气势十足。
“长寒,怎么说江祺和江丞这几年和你在圣岚学校里,关系也还不错。怎么突然就骂上了?”
薄长寒不慌不忙:“他们昨晚诓骗我在地下停车场白白等了两个小时,不该骂吗?对了江阿姨,你昨天一个解释都不给,临时把时蕊带走,我们还是今天才知道时蕊被您带到了江家,您是不是也该给个解释?”
“解释?”江母耸了耸肩:“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那就是我看上了时蕊那个孩子。不管最后她选择江祺还是江丞,总之,我希望她成为我的儿媳妇。这个解释,你满意吗?长寒。”
薄长寒没想到江母会如此直接,当众说想让时蕊嫁进江家,做她的儿媳妇这件事。
他正卡壳,不知道该怎么回击比较好时,薄母替他站了出来。
薄母:“不是我说,这算什么解释?你喜欢时蕊,想让她当你的儿媳,就不管她同不同意,强行带她去你家住。这不是强盗逻辑吗?
那我也喜欢时蕊,也想她嫁进薄家来,做我们薄家的儿媳妇。按照你这个逻辑,那今天该轮到我把她带走,让她去我家住几天了。”
薄长寒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他惊喜万分,附和:“是啊,按你们江家的逻辑,今晚时蕊就应该住在我们薄家!”
江丞:“你们这是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