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长寒:“就算强词夺理,我们也只是强词夺理,而你们却是强行掳走人!真轮起性质来,你们性质比我们恶劣多了。”
江母:“强行掳走,那是不顾当事人的主观意志,强行带走她。可时蕊现在好好的,还出来逛街了。要是我们江家有这么恶劣的行径,她今天不会出现在你们薄家的商场逛街。
所以你们所谓的强行掳走,不过是欲加之罪而已时蕊昨晚本质上是愿意跟我们走的,我们才能带她离开前往江家暂住。”
薄母反击:“欲加之罪?如果时蕊真是主动跟你们前往江家,那你们何必欺骗长寒,让长寒离开后,才借机带走时蕊呢?她要是一心一意铁了心要跟你们回江家,我想只是一个长寒,也是阻拦不住的。可你们是先骗走了长寒,才带走时蕊,你们肯定是心中有鬼!”
两家人吵的不可开交,江母带的一众保镖和薄家的一众保镖在休息室门口,各自涌上前,一副随时开战的模样。
短短十分钟时间,两家人视若水火。
两家的管家想找个时机上前劝和,可两家人吵的兴起,压根不给管家劝架的机会。
“这样吧,我看都别吵了。我们都是为了时蕊好。”江祺也被她们吵的头疼:“我们两家公然把条件摊开在时蕊面前,让她自己做出选择。无论她选择哪一家,另一家都不得背地里干涉。这样行了吗?”
江母和薄母同时后退一步,“可以。”
江丞立马眼观六路,查看着四周情况,寻找时蕊的身影:“时蕊呢?怎么没见到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安静下来,四周噤若寒蝉。
两家人连忙四处张望,确实没看到时蕊的身影。
薄长寒冷脸叫来管家:“陈管家,时蕊呢?去哪儿了?”
陈管家上前:“她在江夫人进来时,说想上厕所,经由店长带路,去隔壁的卫生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