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会遵守约定的吧。”

楚泽年目光沉沉，点了点头：“嗯，我不会食言……程弈，你……你……”

程弈别开目光：“属下没事，只是，请不要在意属下，您不会喜欢属下所做的事情的，属下不会为您做出改变的。”

大概不会做出太大的改变。

楚泽年微微一愣：“你……很喜欢做那些事吗？”

肆无忌惮地杀人……或者破坏？

程弈思索了片刻：“倒也不是……属下之前和您说过自己想要做的了。”

以后要是楚泽年成为了神明，他还这样子想这样子做，那他可就和那些悲惨的反派一样了，会被主角给收拾掉滴。

那可不行！

楚泽年沉默了下来。

那……还不是改变了。

他这样想着。

“可是……你待在我身边那么久了，又帮了我那么多……我没办法视而不见。”

楚泽年声音低低的，语气里面竟然还有些委屈，长睫毛上还残留着水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他只是想和程弈做“朋友”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没错！

程弈被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波光粼粼地盯着看，瞬间鸡皮疙瘩起一身，他后退了一些，湖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声音。

不要这样看他啊！！！

都是他的错！

什么装乖恶心楚泽年都是他要做的。

虽然现在意味已经变了。

程弈抬手捂住了脸颊。

好想快点解开镯子的束缚离开楚泽年的身边！

楚泽年却盯着程弈逃避的动作，微微眯起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