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张小山说起了杨县令跟他说的那些话,徐氏听完,就忍不住的掐了张小山一把:“你好好把这些话给记住了,千万不许忘。尤其是你现在又当上了厂长,将来别人家恭维你两句,你连你姓啥都不晓得了!”
张小山龇牙咧嘴告饶:“晓得了晓得了,记好了的!别掐别掐!”
小松小柏就跟着张司九一起笑。
小柏还拍手:“使劲掐,使劲掐!”
张小山瞪他:“你是我亲儿子不是?”
牛车慢慢悠悠,驮着他们一家往回走。
身边没了杨元鼎的聒噪和灿烂笑容,张司九本来以为自己需要花了很长时间才能习惯了一点。
毕竟现在有时候身边发生点什么事儿,下意识的还是想到杨元鼎。
结果杨元鼎愣是没给张司九这个思念和挂怀的机会。
因为第三天,张司九就收到了从州府那边寄过来的信。
杨元鼎写的。
从那之后,每隔两三天,张司九就能收到信。
从最开始几封都是路上的见闻,等他们到了东京之后,基本就固定成了七天一封信,每次满满的几页纸。还不是毛笔,而是钢笔。
是的,钢笔。
虽然没有橡胶墨囊,但杨元鼎发明了抽拉式的。
别说,还挺好用的。就是成本太贵了。
那一根钢笔,直接等于了同等重量的黄金。
嗯,那笔尖的确也是掺了黄金做的。
不得不说,奢侈到家了。
杨元鼎自己做了一根出来,实在是掏不出钱来做第二根,最后才没给张司九做一根。
至于送给官家——杨元鼎那就更舍不得了。
他说,什么时候他爹花钱买下来,再送。不买绝对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