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张司九来说,就因为这些信,和信里洋洋洒洒的那些各种各样的事情,张司九以至于产生了一种好像杨元鼎根本没有离开自己生活的错觉。
所以,思念是思念不起的。
当然,张司九也回信。
收到之后就回。
两人光是通信的钱,就贵得令人咋舌。
徐氏悄悄叮嘱了张司九,这个数额千万别让杨氏知道。
张司九也真不敢让杨氏知道。
知道了,又得被念叨。
现在张司九每日在家时间少得可怜。
她找回了那种读医学院的充实感。
而且是一边学习,一边实习。
时间就这么在十分充实的日子里,悄然无声的走过去。
一晃眼,就过去五年。
张司九整十四岁。
基本上,顾青舟已经没什么可教的。
而整个绵竹县的人,基本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大夫张小娘子。
甚至还有人管张司九叫神医。
而这五年,绵竹县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新来的县令也不错,就是太平庸,胆子也小。
丝绸厂始终没能够发展成杨元鼎最初设想的样子。壮大到了一定程度,订单和原材料都达到了一个顶峰之后,就再无寸进。
不过,也很可观了。一个厂子里,四五百号人,再加上隔壁造纸厂的二百多号人,每天上下班那也是很壮观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