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那尴尬的小眼神,孟书婉和夏桃才明白,原来刚才她想扶又不敢扶是这么回事,估计是怕自己扶了,哥哥还要清洗,本来现在就行动不便,要是再折腾洗澡,那才是更遭罪。
孟书婉见小姑娘尴尬,便开口安抚:“那不是娇小姐毛病,每个人体质不同而已,就像口味一样,有人喜欢吃辣,有人却不爱,有人觉得茴香特别好吃,有人闻着就想吐,这是一个道理。”
“真的吗?婉婉姐,你不觉得我哥奇怪吗?”叶松韵期待地望着她。
“不奇怪啊,好啦,你先闭上眼睛,我再给你揉一会儿,你脸上的淤血下去的快些。”孟书婉笑着说。
叶松韵乖乖闭上的眼睛,心里头甜滋滋的,这一刻,连讨厌难闻的红花油都变得香喷喷。
夏桃瞅着小姑娘乖巧的小模样,再想到她哥哥那奇怪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嘟囔:“敢情还真是每个霸总都得有点小怪癖啊。”
“什么?”孟书婉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什么。”夏桃赶紧岔开话题,问:“松韵,怎么没看见你婶娘?”
先前路上,叶松韵就提及了自己的家世,她自幼没有父亲,母亲早早改嫁走了,她是被婶娘和哥哥养大的,婶娘也是苦命人,一个女人守着公公留下来的这间房子,拉扯大了儿子和侄女。
世间的幸福有时候就是简简单单的父母健在,夫妻和睦,儿女相伴。
只是,不幸似乎才是世间最常见的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