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走后,王彦军几人才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
他瞥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从此那个名字上了心。
再后来听说她,就是从班主任嘴里。
那次他被拉上打架,事儿太频繁,加之那次闹得有点大,他被班主任拎回去教育,苦口婆心劝了半晌,最后见他冥顽不化,气得一拍桌子,吼道:“人一定要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为之付出真正的努力。”
“这话还是一小姑娘亲口说出来的,人家都明白的道理,孟聿峥你扪心自问,你当真已经努力到对得起自己了么?!”
孟聿峥,你对得起你自己么?
怒斥声声入耳,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刮在他脸上,火辣辣地疼,疼到了心里。
他在那一刻醍醐灌顶。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尚且迷茫困顿的他彻底不再顾忌,与孟南君开启了长达三年的斗争制衡,而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记住了高一年级那个叫做归要的女生。
他疏远王彦军那群人,将生活学业回归正轨。重启程序的那晚,教练抱着他嚎啕大哭,哭得特没形象,说孟聿峥老子以为你真的不干了都他妈准备卷铺盖回京城了,谢天谢地你总算想通了,我他妈是真想跪着给你磕头道谢,老子不用被总教练发配边疆了呜呜呜……
他放纵自己的时候教练成天焦头烂额,这会儿愿意回归,教练的行动比谁都快,当天下午就开始扯着他复健练习。
孟聿峥不想同孟南君认输,没日没夜地研究练□□结,他没就是忙余,眼神也会开始不自主地偏向某个方向,某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