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低头吻住她,唇齿纠缠间,说:“我是你的附赠品,杳杳,不奢求私人空间,你能住进来,我可以睡地库。”
温杳被他逗笑,唇角裂开,这更方便了他的厚舌挤入,她“嗯”了声,一直小手去推他的下巴,他薄唇跟厚舌一起推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细腰,高挺的鼻梁在磨她的颈间,他气息都喷在她耳朵旁侧颈边,她呼吸也微微急了点,听见他问:“想要体验下婚房吗?”
温杳呼吸变得凌乱,他鼻梁□□她的颈肉,薄唇啄吻她的颈间,她忍不住腿软,双手要反手攀附着祁肆礼的后脑勺,这动作好似要他更紧密的亲吻她的颈间,她咬着唇,轻轻喘气,问:“体验哪里?”
祁肆礼重重吮住她颈间一块肉,温杳觉得脚麻腿心软,她哼唧一声,祁肆礼立即打横抱起她,大步往二楼一件主卧走去,他薄唇蔓延到她耳垂,暧昧地吮,吮出“啧啧”声。
温杳脸热红,双手紧张抓住他灰色睡袍,正要出声让他别亲这么色情时,祁肆礼吐出她的耳朵,嗓音低哑地答她刚才的话,“体验婚床抗震能力强不强。”
温杳被放到柔软宽敞的大床,落地窗没有拉窗帘,可以俯瞰周围所有小区,街景闪耀的光芒照不进这万丈高楼,房内没开灯,漆黑一片,温杳察觉到他覆上来,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摸黑看着他说,“我……我今晚还要回学校。”祁肆礼抓住她的手摁在她颈边,低沉的呼吸近在咫尺间,他说:“杳杳,婚房也有以你的一半,真的不想体验下吗?”
“……”温杳脸持续热红,她小声道:“我昨天没睡好,你……不许折腾我。”
“没关系。”他大手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结实宽厚的躯体往下压,他说:“我今晚在你耳边哄你入睡。”
话落,祁肆礼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温杳呜咽一声,所有的声立即被祁肆礼吞进了腹中。
十八年人生里,没有哪一夜,比今晚还要睡得香,温杳粉腮挂汗昏昏入睡前这么想着。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