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偏头, 她刚才在他耳边嘀咕离他很近, 他一偏头,薄唇就碰到了她的唇角,他顺势轻啄了两下,音低着缱绻着,“杳杳,那时候能放弃的都是圣人,我不是圣人。”
客厅里思义还在,温杳才不让祁肆礼在这里亲她,她脸后退一点,薄红着一张脸瞧他,她不像他巧舌如簧,脑中想到什么便回怼什么,她小声道:“你不是圣人,你是和尚!祁二和尚!”
祁肆礼眸中含笑,“我真做了和尚,杳杳,你会随我去寺庙里做尼姑。”
“才不会!”温杳红着脸道:“我没那么爱你,祁肆礼,你别太自恋。”
“不爱我吗?”祁肆礼黑眸瞧着她,眸底仍旧有笑,他好似疑惑,缓声问道:“早上是谁攀着我的肩膀缠着我的腰边咬着我耳朵边说爱我的,嗯?杳杳?”
“……”温杳完全不是祁肆礼的对手,她一张脸红成熟透番茄,她道:“你们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以信,我们女生也一样,你也别全信!”
祁肆礼摇摇头,“杳杳,我的话你可以信。”
不等温杳说话,祁肆礼补充剩下的话,“我在床上说爱你,那就是真的爱你,杳杳。”
“……”刚才还一股子要跟祁肆礼回怼到底的气一瞬间如扎破的气球瘪地飞快,她喜欢听祁肆礼说情话,一句爱她就能让她飞上天堂,他早上吻着她耳朵说了两次爱她,那时候让她飘飘然,眼下也一样,温杳不跟他斗嘴了,假模假样掐他一把窄腰,撒娇似得轻哼一声,“不跟你说了,祁肆礼。”
这时祁奶奶喊他们吃饭,温杳跟祁肆礼起了身过去餐桌旁,祁思义也跟着起了身。
一同往餐桌旁走时,祁思义同温杳道:“嫂嫂,你确定我今天跟二哥一同去,不会影响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