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窘的耳朵尖通红,不想让他说话,便抬着身子,用柔软唇瓣堵住他的薄唇,他欣然接纳,慢条斯理欺着她的两片粉唇。
一早温杳被祁肆礼牵着出了她的卧室,她今天有一节早八课,祁肆礼跟着她起床打算开车送她。
西图澜娅餐厅里祁奶奶还没起床,餐桌旁只坐着同样要上早课的祁思义。
温杳坐下时,仔细端详了祁肆礼的神态,不知道是被祁奶奶和祁肆礼一同盛赞的自我调节能力高起了作用,还是昨晚祁肆礼安慰一个小时起了作用,眼下祁思义精神状态瞧着很好。
“嫂嫂,二哥。”祁思义乖乖喊人后,看向祁肆礼,“二哥你今天上午不是不用去公司,你不多睡吗?”
祁肆礼说:“送完你嫂嫂回来再休息。”
温杳不知道今天祁肆礼不打算去公司,他出差几天应该很累,昨天晚上还“伺候”她到凌晨两点才睡,她扭头看向祁肆礼,西装革履,但黑眸眸底隐约可见几分疲惫,她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自己也可以开车去学校的,你不是送我一辆车了嘛。”
“不是你昨晚想让我早起送你吗,杳杳。”祁肆礼大手在桌下捏她的掌心,俊美的面凑近她,在她耳边道:“缠着我的腰说要我送你上学。”
“……”温杳那是“情”到深处胡言乱语,她脸热小手轻轻推开祁肆礼的脸,咳了一声看了看低头认认真真吃饭的祁思义,她道:“你一会回卧室补觉休息去吧,我不用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