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眼底有一丝触动,那分恐惧也散了些许,宴玦继续道:“你是这二十多年里,除了外公以外,第一個对我这么好的人,我又怎么会故意吓你呢。”
阮希很想说,他刚才就故意吓了她两次。
可她不会说话。
人鱼只是心疼的看着他,微凉的手抚上男人的头顶,来回揉着以安慰他。
在各界叱咤风云的大佬,矜贵的头颅生平第一次被人摸了,这个不容许他人有丝毫忤逆冒犯的男人,破天荒地忍了下来。
甚至还想,再让这份温存,更久一些……
深秋微冷的风刮过,男人忽的清醒过来。
这人鱼……莫不是对他使用了媚术?
自己明明是要把这只人鱼抓回去收藏的,如今怎么发展成了这么奇怪的样子。
小美人鱼依旧神色温柔,目光也是如水的柔情。
算了。
难得碰见令他如此喜欢的人,他决定用温和一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