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并不觉得自己死得憋屈,但总有些不得劲儿,想了想,果断在牌子上写下了五条悟的名字,还特别交代:
“satoru,别写错了。”
某种方面,他和坂田银时真是欠揍得一模一样。
五条悟的手很痒。
狂死郎看现在的情形不太对劲,又打了个电话询问阿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两人在电话里讲了什么,狂死郎的微笑开始变得勉强。
“……啊,是这样吗。”
“好,我知道了。”
他看着五条悟叹了口气,有些愧疚地说:“看来是我自作主张了,之前在悟酱的房间看到白色的蓝色的沙袋,还以为你就是他的弟弟呢。先生,这边走吧。”
五条悟沉默:“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沙袋吗?”
伏黑甚尔若无其事地将嘴里的雪茄凑到女人手边点燃,喷出一口烟雾当作嘲笑。
“哈。”
“把他的名字改回来,他叫禅院甚尔,不要搞错了,把悟换掉,改成甚酱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他连生气都懒得了。
这个世界上净是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
狂死郎点头,“好的。”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您是来找阿银的吗?他刚刚才从这里出去。”
伏黑甚尔哂笑,在一旁插话:“又去赌马了吧。”
“你怎么知道?”
伏黑甚尔伸出手比了个数,“我托他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