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知道这又是白忙活一场,暴躁地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您别着急。”狂死郎耐心地解释:“阿银没有在柏青哥店,也没有去喝酒,那肯定是回万事屋了,如果不在万事屋的话,您不妨在楼下登势婆婆的居酒屋找一找。”

狂死郎做事细致,派了车送五条悟出门。

等那抹白色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摇着头无奈看向自己店里的新晋招牌:“我还以为……”想到刚才闹出的乌龙,他扶额,一时间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改吧。”伏黑甚尔像猫一样瘫在沙发上,“反正这里是我养老的地方。”

他已经死了,他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

用回原本的名字也不错。

他强调:“伏黑甚尔,不是禅院。”

真是稀奇,以前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跟牛郎店的老板解释的。

如果说他一辈子就老死在这里,那也未必,他野性难改,很难在同一个地方待很久。又或许是那边的世界忘记了他这个滞留的人,又重新喊他回去当尸体了呢?

说不好。

既然这样,不如纵情享乐。

他散漫地数着手里的钞票,冷笑了一声。

但愿他押的那匹黑马,真的能给他赚钱吧。

五条悟下车,抬脚就往登势酒吧二楼走去,一把拉开移门。

“都说了还是去那家好!”

“太便宜了阿鲁!起码要把阿银的钱包榨干!”

神乐歪着头打量五条悟,毫不留情地问道:“你回来来干什么。废柴要有废柴的样子阿鲁。”

她伸出手,掌心朝上,“钱包呢阿鲁,就算去天桥要饭起码也挣到几万了吧。没带回来钱就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