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歌难得地抬头盯着徐垚认认真真地看了会，那边手脚还缠在人家身上，徐垚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就这么对视着，任他看。

看了一会，楚闻歌先破功，笑了出来，又重新把头往徐垚肩膀上靠，“暂时还没发现，要说脾气吧，你的脾气和我也差不多，能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动嘴，要说什么宽容谦虚吧，在你身上我也没看出半分，什么热于助人，温柔体贴什么的，那更是屁话。”

徐垚听得眉角直跳，那边楚闻歌压根就没注意到，继续口无遮拦的说，“真的，我以前总觉得我应该喜欢那种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你一生气，一难过人家就能看出来，就会跑把你身边安慰你，轻声细语地跟你说没关系的，你打篮球的时候，她会穿着棉布裙拿着一瓶水在外边等你那种，我一琢磨吧，你显然不可能。”

徐垚继续忍。

“我要是伤心难过在那边坐一整天，你估计迎面会来一句，又矫情了？让你拿着一瓶水在外边等我那更不可能，别抱着胳膊调侃我刚刚丢球了就很不错了。”

徐垚有些哭笑不得了，在楚闻歌心里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吗？这么……这么冷冰冰的？

“但是我就是喜欢啊，哎，这个事情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好像在真正喜欢的人出现之前自己看无数山看无数海定出来的标准都是屁话一样，真正那个人出现你才发现，哦，原来我喜欢的是这个样子的啊？”

徐垚哑然。

“虽然经常欺负我。”

徐垚笑笑，“我没有。”

我哪里欺负的动你啊。

楚闻歌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被欺负就被欺负了呗，反正是自家媳妇，算起来不亏。

楚闻歌把徐垚锁在自己的臂膀里，沉甸甸的头靠在人家肩膀上，闭着眼睛在人家耳边轻声说道，“徐垚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