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白见状不对,在堂外高声道:“你这是屈打成招!”
县令不将此方在心上,吩咐左右道:“何人扰乱公堂,赶出去。”
二人被驱赶出衙,无法得见堂上情形,不由得忧心万分。
“看样子这县令并不打算仔细调查,而是想要屈打成招,快速结案了事。”
“顺娘根本作案时间,你我都知道顺娘是无辜的,可要如何证明她是无辜的?”
陆秋白不由得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她只恨自己不是个官,不能还顺娘一个清白。
姜林沉默地看着她,自顺娘被抓之时起,她就没有一句言语。
陆秋白发觉她的不对,问道:“你在想什么?”
姜林远远望着摩肩接踵围观的人群,里面的情形在外面丝毫看不见,耳边只有细碎的议论声,听不到里面都在说些什么。
她回道:“我在想,或许这些努力都没有用处,最终他们还是会强行给顺娘安一个罪行,将她钉在某个罪名之上,承担她不该承担的污水与谩骂。”
陆秋白并不认同:“不,一定有办法的,如果我们能查清凶手究竟是谁,能找到证据,就可以证明顺娘的清白,为她洗清冤屈。”
姜林收回目光,转过头看着她:“或许,只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