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拨开人群回头向衙门内走去。
陆秋白眼皮跳了一下,这一刻她竟不知道姜林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打算怎么做?
她只好跟着姜林回去,衙差已经认得她们二人,伸出手将她们拦下来。
姜林平静地看着前方,拿出一块令牌,声音冷峻道:“见此令牌,如见侯爷,尔等还不让开!”
衙差被她这番气势唬住,观她气度不凡,虽有些不可置信,但也立即抱拳行礼,给她们让开一条道。
姜林提起衣摆拾阶而上,县令不明所以地坐在堂上,示意一旁的师爷将令牌呈上仔细查验。
县令将令牌拿在手中反复查看,见上面做工雕刻都十分细致,也确确实实是勇宁军的纹样,立即吓得走下堂来,向姜林行礼,谦声道:“卑职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不该,请郡主见谅。”
姜林受他一礼后方道:“我游历到此,蒙你治下王顺娘留宿两日,期间她一直与我待在一处,听闻有人指控她谋害舅父,如此可是怀疑我是为帮凶了?既然如此,我定是要配合调查的,你不必拘礼,公事公办便是。”
县令额上沁出一些汗,心中骂了无数句,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连声应是。
此等唯唯诺诺,前倨后恭之态,让在外围观之人唏嘘不已。
陆秋白没有料到姜林竟然是这个意思,不由得愣在原地,迟迟没有靠近公堂,只是立在堂外远远地看着她,这一刻她觉得与姜林的距离竟是这样的遥远,她这样子,看起来也是无比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