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姝瞧着樱井彻流泪的样子,道:“区区蜂蜇,主人家不会因为这个责备你的,你哭什么?”
“医生您、您人太好啦。这座公馆里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客气过。除了母亲和阿哥阿姐也从未有人这么关心过我……呜呜呜……”
朱文姝脸微红,她不过是听了毓殊一言才来到这里的。
你若是有空,就去看看公馆的马夫樱井彻。朱文姝离开前,毓殊这么说道。
朱文姝拿了帕子递给少年:“你有什么难处吗?”
少年迟疑地摇摇头,他瞧着朱文姝是个好说话的,半晌才道:“医生,我要付多少钱才能请您看病?”
“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少年点点头:“母亲病倒了,阿姐又有孕在身不好照顾母亲。我把三个月的工钱给你,你看够吗?”
不等朱文姝回答,少年又道:“我给你我五个月的工钱。”
朱文姝说:“不同的病要付不同的价钱。”
“那接生要多少钱?”
“不贵的。”朱文姝笑笑。
傍晚,朱文姝来到樱井家。
樱井家住在岛国人居住区的边缘。三层高的圈口里,住满了来满洲的最底层岛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