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他带着笑喊, “你输了哦。”

谢北柯一张脸黢黑,嘴唇紧闭,不乐意开口说话。

淮年: “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耍赖!”

谢北柯皱起眉头: “谁要耍赖了!”

“我,我准备一下!”

他瞧着面前笑语靥靥的少年,心情复杂。本来想瞒着其他人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要自个捅破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刚刚已经利用淮年求他这事骗了一句爹,他现在再喊回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辈分一致了吧?

谢北柯纠结半晌,别过头,一脸赧意,从唇齿间硬挤出一声喊: “爹。”

声音细若蚊虫。

淮年其实听见了,他耳力可不是一般人。但他为报谢北柯刚刚折腾自己的仇,故作茫然询问: “你说什么呀?声音好小,没听清。”

谢北柯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淮年医生吼: “爹!我喊你爹呢!”

淮年被音量狠狠攻击,不生气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微微仰头: “诶,我在呢。”

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苏打饼干塞到谢北柯的手里。

“乖。”

莫名有一种过年过节发压岁钱的架势。

弹幕哈哈大笑,闻嘉在一旁看得心酸无比。

那本来可以是他的饼干!

现在却变成了谢北柯的!

不赌了,下次真的不赌了。

谢北柯本来是觉得这样称呼淮年很是羞耻,心里不乐意。可瞧见淮年如此开心得意的模样,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起来。

“有这么高兴?”

淮年乐呵: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