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来说,是不太对劲。

贺听枝这种状态不断地引发周围的雄虫和雌虫的围观,毕竟哭的这么惨的雄虫还不多见,机场的安保人员三番五次地绕到他的面前想要询问他究竟遭遇了什么悲惨的事情。

但是贺听枝用手掌遮住眼眸,以一种逃避的姿态,他并不想回答这一切。

实在是太丢脸了。

谢予白望向他,一边擦着对方的脸一边感觉很有意思,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至少现在遇到贺听枝之后。

他不认为对贺听枝会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就产生爱情。

但是他的占有欲在隐隐作祟,现在像是真正地拥有自己的、独有的玩偶一样,想要小心翼翼地占有他,同时骨子里具有毁坏欲和控制欲让他有些发险些遏制不住自己想要毁坏的态度。

谢予白心想,自己的十八岁在干什么呢。

他扬了扬眉,那是一段很不讨喜的岁月,他每每回忆起来都会感觉难堪,当年那些事件的参与者也都纷纷开始穿上道德者的礼服,在各个领域上,好像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现在,一切都因为贺听枝的哭泣变得更有趣味起来。

贺听枝喝了口水,他现在都有些木然,人都丢了,周围隐隐约约望过来打探的目光他也都能够感受的到。

他心想,真是有些没救了。

贺听枝一边眼角还啜着眼泪,当然现在眼泪数量已经少了很多,至少随着水分流露到体外,他现在严重地供水不足而感到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