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服务的雌虫要了杯水,当然还没有忘记也给谢予白点了一杯,让谢予白有一种很微妙地、在被对方真正地当孩子照料的错觉。

谢予白又想到之前那个梦境,困扰他很多年梦境,看起来很模糊却又熟悉,他把对方带入家中,但是醒来所有人都说过没有见过蓝眼睛的雄虫。

大梦一场,一无所有。

贺听枝看见谢予白喝水的那一刻,自己看护孩子的欲望简直达到了巅峰,他感觉他似乎因为太过于缺少关心,以至于自己不断地输出来搏求一些慰藉。

贺听枝笑了一下,那可真是有些过于讽刺,他似乎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点执着的心理疾病,慢慢地发酵扩大,如果他能够回去,一定要先看看心理医生。

谢予白一边很随意地喝着水,贺听枝已经不哭了,他看着对方有些微肿的眼眸,谢予白眉目松动了一点,他心想,如果贺听枝再大一点就好了。

十八岁的年纪刚刚适合早恋,但是对于二十四岁的成年人来说,那并不合适。

贺听枝眼皮微微撩了撩,他喝了很多的水,当然现在因为他哭泣过多,导致短时间的补水嗓子还是有些沙哑,像是被磨过一般,贺听枝几近说话有些困难。

他把包又重新整理好,抱在胸前,纸巾已经用完一多部分,被他丢进口袋以备不时之需。

他恍惚间还在回忆刚刚谢予白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别哭。

还真的感觉——挺奇妙的。

贺听枝再和男主角的接触下来,他感觉男主角似乎也并没有文中书写的反派者正义堕落那么不堪,反而还挺有特点。

褪去主角光环来看男主角,他撑死也是一位在群众中间比较突出的男性又或是称为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