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坐在床上,他直勾勾地看向贺听枝,盯着贺听枝看了一会,然后慢吞吞地说道:“我想要下床。”

“哦。”贺听枝说道:“我抱你下去。”

沉默气氛突然二者之间发酵。

谢予白表情有些木然,望向贺听枝,疑惑:“只是朋友?”

贺听枝僵硬抱住谢予白,不知怎地手有些抖,“是。”

刚刚的医生推门而入,非常神奇的是这位医生还是爱尔波塔曾经任教过的学生。

他看见贺听枝和谢予白的动作,诡异地想起来这之前老师说的怀疑他俩有一腿。

啧。

“医生来了。”贺听枝舔了舔干涩的唇,莫名其妙有些将隐秘暴露于日光之下的奇怪感觉。

他松开谢予白,往后退了一步,又重新坐到矮沙发上,翘着腿,无所事事地把地方留给医生。

医生拿着病历,推了下眼镜:“病人情况还是比较糟糕的,别的雌虫是精神力相对来说比较匮乏,但是他充沛到快要超出一般水平。”

“我们通常可以认为精神海是一个容器,可是容器也是有承受范围的,因而来说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病人现在因为昏迷过久,记忆处于一个沉睡阶段,不能够简单地定性为失忆,简单的来说是大脑待机休息状态之中,充分的照顾休息就可以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病人的腿部神经伤到了,有外在影响,当然也有内在影响。”

“当然这是比较轻松的情况,请不要太过于紧张,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