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抬眼见程琉青来了便示意他坐,程琉青只是点了点头,见前厅坐着一位白发老者,连忙行礼问好,“老人家安好。”
“公子安好,免贵姓陈。”陈大夫也站起身同程琉青问好。
傅宴存放下茶盏指着陈大夫对程琉青说道:“昨日我问了韦大夫,韦大夫说吃药食疗是一方面,最好的法子是针灸,这是京城中最好的针灸大夫。”
陈大夫又拱拱手,眯着眼睛见程琉青脸色惨白,不禁问道:“不知公子胸痹之症持续多久了?”
程琉青微微咋舌继而回答道:“时日不长,近日才起的。”
“时日不长便是好办,待老夫先为公子把了脉再做决断。”说着陈大夫打开药箱拿着脉枕朝程琉青走去。
程琉青极自觉地撩了衣袖,手腕一露出来那些淤痕就分外显眼。
傅宴存看着那些青绿的淤痕忍不住皱眉,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那时他昨日抓出来了,当即心下烦躁不已,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把脉期间程琉青依旧一言不发,一会儿盯着陈大夫把脉,一会儿垂眸暗自思索着。
他没想到傅宴存对他的病这么上心,他蓦然开始期待若傅宴存也有从前的记忆就好了,程琉青暗自瞥了傅宴存一眼,见他脸色沉着手里将玉佩攥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