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方酌动作忽而一顿,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出了神。
何大夫曾嘱咐两人……孕前三月不可行房事。但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晨起的时候习惯性赖在榻上搂搂抱抱,难免闹出些不合时宜的动静来。
苏年脸皮薄,而纪方酌深知这一点,往往这时就总说无妨,他去冲个凉就好了。
但苏年疼他疼得要命,哪里舍得他去淋水?
最后脑袋抵在他胸口前面,红着脸帮他。
一回生二回熟,他胆子越来越大。
有时甚至故意耍些小花招,弄得纪方酌快要崩溃,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榻上,低喘问他,是不是找()?
苏年眼眸一眯,伸过手指挑他下巴,狡黠笑道:“你敢吗?”
宝宝还没三月,料想纪方酌也是不敢做的。
然而,纪方酌盯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口中虎牙尖尖,透着几分顽劣的意味:“我怎么不敢。”
苏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察觉底下一凉。
他死死抵住纪方酌手腕,眼中充满难以置信,而这时纪方酌已经俯身吻住他嘴唇,舌尖轻车熟路探了进来,强势而不留余地地掠夺他口中残存的空气,不让他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窸窸窣窣地,手指拨开他身下层叠的被褥。
苏年瞳孔倏然放大!
“唔!纪……你、你别……”
他声音一瞬变得软塌塌,耳畔尽是黏腻水声作响,分不清是相接的唇舌,还是从何处传来的。
最后弄得床铺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