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纪方酌待他总是温柔慎重的,但他竟在男人偶尔失控的蛮横中得了一丝乐趣。
今日晨起的时候,他就存了心,故意去闹纪方酌。
趴在他耳边软软地说要吃蜜饯跟糯米凉糕,然后在纪方酌转醒搂住他接吻之前,小狐狸似的钻进被子里面,蒙在被褥底下给他*。
纪方酌再也睡不成了。
于是晨起又起了一个时辰之久。
这小坏蛋。
纪方酌无奈地想。
他以为自己应习惯了,却还是在看到苏年洇了水液微启的唇时,忽地想起小狐狸俯在底下,讨赏一样抬起双眸,眼波流转注视着他的画面。
纪方酌喉结滚了一下。
他有点委屈。
他的夫郎可真是……
喝水便喝水,像小动物一样舔了满嘴唇亮晶晶液体,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苏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并不知道他看似平静自若的夫君,此时脑海里思绪万千。
正当这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怒骂。
“我在这四时镇待了好几年,怎会不知四时春居竹叶酒的味道?!”
纪方酌闻声回过头去,就见一男子拍桌而起,横眉道:“这酒定是坏了!坏掉的酒酿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客,也不怕砸了招牌。都散了吧。”
“四时春居,”他鼻腔中重重发出一声冷哼,“我看啊,别说四时,就是一时半刻也别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