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计。”赵瑾先宽慰母亲的心,笑道:“公主府早就落成了,娘日后也不常见她,正好省了参拜。”
“可你……”樊芜忧心忡忡,最后只能甩甩袖子摇头,“罢了。”
“娘早些歇了吧。”赵瑾已经将她送到了屋外,“不过是道赐婚,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樊芜叹着气准备进屋,又不放心地对她道:“这事记得问问范先生。”
赵瑾点头,“我知道。”
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樊芜道:“对了娘,圣上知道我爹与英王妃的事吧?所以当初才没让他尚康乐长公主?”
樊芜古怪地看着她,“尚康乐长公主?没这回事啊,你听谁说的?”
赵瑾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她确认一遍,“当真没有这回事?”
“没有。”樊芜语气肯定,“当年你爹与英王妃的事情,圣上如何会不知道?那时朝堂还需宁家来稳固,圣上没有理由用这种方式与宁家翻脸,再说若是真有这一出,邑京早就人尽皆知了。怎么,你是听到什么了?”
“朕是想与你赵家结亲的,当年险些就让你父亲尚了康乐长公主。”
赵瑾回想起那日进宫与楚帝的对话,一时之间呼吸急促,连脸都白了,吓得樊芜慌了起来,“瑾儿,出什么事了?”
楚帝这只老狐狸,原来一早就暗示得明明白白,怪她自己不留心,没有多想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