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不喜欢,就不会关心。甚至在大婚的那夜,她在提防着赵瑾的同时,还暗暗想过若是赵瑾突然死了该有多好。
赵瑾低着头整理着领口,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说道:“梁州的冬日太长,臣又经常在外面巡防,所以暖身的酒从来就没少过,自小就喝。时年一长,这酒量就练出来了,等闲的酒是喝不醉的。”
衣衫整毕,她对秦惜珩道:“公主今夜早些歇吧,你才刚刚病愈,熬得太晚对身子不好。臣走了,外面风大,不用送了。”
“怀玉!”秦惜珩抓住她的手,悔不当初,“我……对不起。”
赵瑾不解其意,“公主说什么对不起?”
“那次……我错手打你。”秦惜珩低着头不敢看她,嘴里反复呢喃着歉语。
“不怪公主,那次是臣唐突,与公主无关。公主放心,臣早就忘了,不会记在心上。”赵瑾声音轻快,像是毫不在意。
不曾想下一刻,还不及赵瑾反应,秦惜珩扶住她的肩,忽然仰起头吻了上去。
唇瓣的触碰轻如弱风拂水,赵瑾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初时她懵着没有意识过来,等到回神时,秦惜珩的舌尖正在舔着她干枯的下唇,就差最后一道防线,就能侵占到里面。
赵瑾偏过头去避开了脸,她存着一丝理智,看着地面道:“公主,该说的话,臣早就……”
“你说得再多,我也还是站在这里。”秦惜珩抱着她,不知第几次说道,“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感念你当年救我。我这次认清自己了,再也不会轻率。怀玉,你就是我喜欢的那个模样,我喜欢你的全部,我想与你经年累月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