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贺家在沪市的下榻酒店,晚上我会单独请母亲吃饭。”他挑明了晚上的安排。
贺澜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要和奶奶吃饭,就是不愿意见母亲。
对于贺攰的决定,他毫无意见。
“好,我会把你的安排转达给奶奶知道。”他说道。
贺攰怕庄静娴听到,贺澜琛会难做,急忙打断,“不用,我会给你奶奶打电话告知。现在,你回去病房好好养伤。”
“父亲再见。”
“嗯。”
温晚扶着贺澜琛走进住院部,乘坐电梯后,他们回到病房。
庄静娴不在了,蒋天誉陪着贺老夫人在聊天。
“事情如何了?”贺老夫人关心地望着他们俩。
温晚和蒋天誉把贺澜琛搀扶到病床前,等他重新躺下后才开口,“父亲在警察局,丁确被他揍得看不出原来的五官。”
贺老夫人一听她倒是替丁确捏了一把冷汗,她生的儿子自己最清楚。
睚眦必报,手段雷霆。
丁家这次无法在江城立足了。
“杀人犯法,要不然丁家那个小子被你父亲打死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清理垃圾人。”贺老夫人一想到贺澜琛受的伤,她恨不得把丁确大卸八块。
温晚被丁确的绑架的阴影还没褪去,再看一眼贺澜琛的伤,她知道这次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自己。
“是,他是该死的垃圾人。”
她附和道。
贺澜琛发觉温晚的情绪不对劲,他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挣脱,反而主动握住。
有了温晚的主动,贺澜琛终于做出了进一步的试探动作,与她十指交缠。
“别怕,他被抓进去坐牢了。”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
温晚轻轻颔首。
护工进入病房后,贺老夫人带走了贺澜琛,蒋天誉也跟他们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