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此刻手中偷偷捏着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浑身一震,陆修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捏紧手指,她视若珍宝去求的平安符,原来他也在为别人求。可她现在,连问都不敢问一声他们是否在回府前去了白云观。
更遑论是否碰见了她,在流民冲击前是否想起了她。
“姐姐暂居的房间,便让妾身来安排吧。”往前走了一步,陆修容说道。
“不用了。”苏时鹤没有看她,“我自有安排。”
陆锦玉也温温柔柔的笑,“妹妹不用再为我思虑,还是先早些去换了你那身的狼狈吧。”
说完,她便上前挽住了苏时鹤的胳膊,“我晚上向来看不清楚,阿时牵着我去吧。”
身影相偕,他俩真是像极了一对璧人。
苏时鹤却偏了一下头,眼尾在陆修容的方向掠过,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丫鬟会扶着你。”
“也好。”陆锦玉乖巧点头。
他们一面说笑着远去,谁都没有再看陆修容一眼。
眼前一片空旷,陆修容仿若整颗心都空了空,她仰起头来,月亮一出来,天上哪还能看得到星星。
回到自己的院落,清葵打来温水,小心翼翼的先为她清理伤口。
屋中暖和许多,陆修容感受着手心的刺痛,忽得闭目长舒一口气。
“奴婢可是弄疼姑娘了?”清葵即刻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