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从一开始就要她相信他的话嘛。
用力扶住她的肩膀,苏时鹤探向她眼底,“你之前一定不会满意我的这句解释。你会问我为何不早与你说,为何不一开始就让你安心……你为何不问了?”
肩膀被箍的有些疼,陆修容抿着唇忍他。“那我之前是如何吃醋的?”
“……”苏时鹤怔忪,答不上来。
猜测着自己应有的反应,陆修容一边观察他,一边用手推搡。“你为何不早与我解释,不就是让我难过!”顿了顿,放下手歪头,“这样?”
平静,配合。
苏时鹤却觉得此刻的她残忍至极。
眸色一黯,苏时鹤回手拉下床幔,去探她的衣角。
惊惧的往后躲闪,却方便他将自己推倒在床,陆修容害怕起来,“夫君你做什么?”
犹如痴迷般看着她的神情,苏时鹤心里默默想,这才是生动的,真实的。
手掌下的动作没有停,他落下的唇轻柔讨好,如同央求她不要抗拒。
“容容不是刚问了大夫适不适合受孕,到底适不适合,我们多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再能藏躲的地方,陆修容心一横,忽的想起来什么,就由着他去动。
没过多久,苏时鹤果不其然停下来,伏在她身上看自己指尖,随后忙拉好她的衣服平复呼吸。
今日,她来葵水了。
被压的无端恶心,陆修容又怕直白赶人惹恼了他,就转而道:“脏,去洗洗。”
“我想。”苏时鹤故意停在她耳侧,低声喘息,“容容帮我。”
陆修容没有搭腔,眼神越冷,就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