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鹤皱着眉,将蘸了她的手指下移,起身坐在她眼前。
“往后不堪是我,卑贱是我。”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呼吸,停顿时艰难的说。
“我也可以来讨好你,取悦你。”
直到最后释放的那一刻,也没有沾染到安静的她。
苏时鹤很快收拾了脏污的被子下去,给她包严实衣服,在小腹那里多压了一件薄毯。不多时又回来,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困极的陆修容瞥他一眼,喝下便睡,只当睡前看了一场不感兴趣的表演。
将睡未睡的时候,感到有人在一遍遍摸她的脸颊。
——
“所以你说,榕榕是被下了药。”
京城另一头的住宅内,周淳润扔开手中的信纸,想撑着起身。
他面前的中年人俨然就是陈大夫,慌张的拦他的动作。“诶呦先生,就算动手的是自己人有分寸,您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当心伤口。”
周淳润不甚在意的摇头,“可有医治之法?”
“据属下所知还没有。”陈大夫说完,故意去等他反应,结果见他连眼睛都没多余眨一下,“先生不担心?”
“自然担心,但还好。”
榕榕是主动来找他的,就说明她本就起了疑,听陈大夫说完之后也一定更有打算。
至于其他,周淳润低头摸摸指尖,他能让榕榕喜欢第一次,自然也能第二次。只是忘记而已,不妨事。